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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67节(1 / 2)





  胖大海见大家都在看着他,笑嘻嘻地说道:“你们……这游戏……太无聊了。”

  那些人听见胖大海的话,脸上也没有任何的表情。你看不出他们是愤怒,还是惊讶,亦或是悲戚。

  而就在这时,那个拿着乌龟的老者,突然说了一声:“吃了,王爷吃了……”

  “我靠,你们会说话啊,我还以为你们……”胖大海看着那个老者,口无遮拦地说道。

  而那些围观的人,并没有理会胖大海,而是被那老者的一句话吸引过去了。

  那老者的一句话,把我也弄得懵懂,也朝着那条水沟看去。

  这时我才发现,在那水沟里面,还放着一颗果子。那只小乌龟正在啃食那颗果子。

  周围围观的这些人,看到这一幕,突然发出一声惊呼:“吃了,王爷吃了,我们解脱了……哈哈哈……我们解脱了……”

  这一群人就像是突然卸掉了身上的枷锁,又像是突然焕发了青春一样,神采奕奕的。他们一个个手舞足蹈,进入到了癫狂的状态。

  我和胖大海在一旁看的目瞪口呆,不知道这些人都是犯了什么疯病。

  只有拿着小乌龟的那个老者,还保持者原来的状态,他把那吃了果子的小乌龟捧在手心里。

  那小乌龟在他的手心里四肢乱抖,没过多一会就不动了。

  那老者站起身来,双手把那乌龟捧在头顶:“王爷死了,王爷死了……”

  那老者的一句话,让在场的其他村民再一次欢呼起来。

  那老者把那死了的小乌龟举高,其他村民围着那老者,也都是双手上举,像是在举行一个什么仪式,纷纷跳动,嘴里高呼着:“王爷死了,我们解脱了……王爷死了,我们解脱了……”

  我和胖大海站在外面,彼此看了看,都被眼前的这一幕惊呆了。

  那小乌龟到底是什么来历,看情况他们口中的王爷,就是那个小乌龟,难道那小乌龟的名字叫王爷?

  这真是一幕匪夷所思的情景。

  我们俩没地方去,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些人围着那小乌龟在疯狂。

  可他们没完没了,看着一个个风烛残年的,现在活力十分旺盛,跳了好一会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,我看着都累。

  我摆摆手,招呼胖大海:“胖子,到别的地方看看吧?”

  我俩转身刚要走,就听到身后传来低沉的声音:“你们俩,谁姓李?”

  我们俩霍然转身,发现那些人全都停了下来,以那个老者为首,正目光炯炯地盯着我们。

  他们本已昏花的眼睛里,原本浑浊无神,这时竟都放出一股异样的光来。

  我心里有了疑问,他们怎么知道我俩之中有一个人姓李?来到这个地方,怪事一件接着一件,好像除了我们俩,每个人身上都藏着无穷无尽的秘密。

  他们是在找姓李的,我也不知道是福是祸,便迟疑着举起了手:“我叫李阳。”

  那个老者把手里的小乌龟交给旁边的人,他走上来,问道:“你姓李,你是……守山的儿子……哦不对,你这个年纪应该不是,那么你是……守山的孙子?”

  我想老者口中的守山,应该就是指我的爷爷,李守山了。

  我点点头:“是的,我爷爷就是李守山。”

  老者眼睛一亮,又继续问道:“那么你手里可有你爷爷留下来的物件?”

  “物件?”我脑子转了转,如果说是爷爷留下来的物件,除了那张地图,再就是三叔临走时候给我的那五个黑不出溜的石头了。

  我把那其中的一块小石头掏了出来,放在手心里往前一送:“您看,这个算吗?”

  第307章 苦日子到头了

  那老者盯着那小石头,身体有些颤抖。

  后面的人则不断地催促那老者:“族长,快些啊……你倒是看看啊……愣着干什么?”

  原来这老者竟是这个村里的族长。

  我知道在我国的一些偏远地区,还沿袭着这种族长负责制。由于在古代,交通不便,姓氏家族聚居比较普遍,表现为同姓居住同一地区,四世同堂或五世同堂也多见,一个宗族可能即为一个自然村落。家族一般都建有祠堂,祠堂有“祠规”,亦即家法,管理家族事务就就要有族长,族长由家族中最有地位、最有声望的人担任,

  只不过随着新时代的到来,一个村子很少是由同一宗族的人组成。所以这种老旧的管理制度也随之消亡。

  但是在一些偏远地区,还沿袭着这种制度。那是因为那里信息闭塞,交通不便,人们常年聚居,以这种族长制管理最为有效。

  这守山屯看来就是如此,那老族长颤抖着手,把我手里的那颗小石头拿了过去,先是仔细端详了一下。又抖着手,从自己身上摸出一样东西。

  我看到那也是一颗形状差不多的小石头,也是黑乎乎的,中间同样有断茬。

  老族长把那两个小石子往一起一对,那两个断茬很自然地就契合在了一起。

  老族长哈哈大笑:“五十年了,五十年了,我就说守山不会忘了我们,时隔了五十年,他终于派后人回来了……哈哈哈……”

  那些人又是一阵欢呼,有几个人高兴得眼泪都流下来了。他们不断地用手背擦着眼泪,但是脸上却洋溢着无比满足的笑容。这是喜极而泣啊。

  老族长摆了摆手,那些人停止了欢呼。

  那老族长上前一步,脸上挂着笑容,对我说道:“你是叫李阳是吧?我叫徐长鹤,和你爷爷是拜把子的兄弟,你得叫我一声徐爷爷哩,那个守山……你爷爷,可曾提起过我?”

  说实话,我是知道我们家是在几十年前才从外地迁到现在的老屋的,但是我从来没听爷爷提起过几十年前的事情,更没听他提起过徐长鹤这个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