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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20节(2 / 2)


  马谡接着分析道:“也不一定是被抓,也可能是遇到麻烦了。画这画的人,时间应该很仓促,他没有时间来说明详细的情况,也可能是因为特殊原因不能用文字来表达,只能用画来表示。用一个笼子来说明你三叔的境地。原来我还不太确定,现在听你说你三叔失踪多日了,那这事我看就八九不离十了。可是我一直都没弄明白,这上面还画着一个铜钱,是什么意思呢?”

  “是王钱。我和三叔一直都在找那五枚五帝王钱。我现在分析三叔的出走,一定是和王钱有关。这是在给我们做提示呢……”

  胖大海在一旁端详了半天,问道:“那这上面的竖线,是代表王钱上的金线了……”

  我看了看,摇头道:“我觉得不是。画上了铜钱,我看到之后就一定能知道代表的是王钱,没有必要再多此一举。”

  “那这代表什么呢?”胖子疑问道。

  我看着那张纸,分析道:“画这画的人,是在向我们表达一个意思。他的每一笔,应该都是有所指的。这铜钱上的三条竖线……”

  我用手指在桌子上,也学着画了三条线,突然灵机一动,一拍桌子:“我知道了。”

  我这一下把他们俩吓了一跳,我接着说道:“这三条线,应该是想要写一个字。”

  “三条竖线,写一个字?是川?”胖子说道。

  我摇摇头:“是顺。顺治的顺。这铜钱的意思,是顺治通宝的王钱。”

  “啊,是这么回事啊,那怎么不把字写全呢?这特么的跟猜灯谜似的。”胖子说道。

  “我觉得要么像老马说的,这人因为特殊原因不能用文字来表达。要么是怕被别人看到,暴露了信息。故意画得这么隐晦的。现在看来,三叔的失踪,是跟那枚顺治通宝的王钱有关系了。”

  关于那枚顺治通宝,原本是在芥河下面的蚣蝮宫里面存放的,却被人捷足先登拿走了的。

  就因为这个原因,三叔为此好一顿懊恼。

  因为那顺治通宝,本来应该是唾手可得的,却眼睁睁被人抢了先。这不仅仅是失去了一枚王钱,更是对三叔的一种赤裸的挑衅。是对三叔道术和谋略的一种侮辱。

  虽然后来在我的劝解下,三叔似乎恢复了常态。但是我知道,这件事对于他来说,短时间内是挥之不去的。

  所以我现在大胆地猜测,很可能是在我离开深圳去找老摊头的时候,甚至是在我离开之前,三叔就得到了关于顺治通宝的相关消息。他那个时候就打定了主意,要去拿回顺治通宝。

  只是由于这次的行程十分危险,危险程度超出以往,所以三叔才决定不让我参与,而是把我给支走了。

  现在回想起来,当时三叔在催着我去找老摊头的时候,他的神色和语气的确是有点反常。只是我当时怎么也没想到他会有这个决定。

  至于褚留烟,也很可能是三叔对于自己的此次行程心里没底,才找他做的帮手。

  我把我的推断说了出来,马谡和胖大海都表示我的推断应该是最接近事实的。

  于是我们顺着我的思路继续捋下去,三叔他们循着顺治通宝王钱的线索去追踪,必然是遇到了天大的困难和困境。这困难大到他们都无法用正常的通讯手段来联系我们。

  那么马谡手里的这张纸,又是怎么传递出来的呢?这张画的作者是谁?三叔?褚留烟?还是另有其人?

  这个问题,由于我们没有任何的根据,饶是我们想破了脑袋,也难以想出我们认为最为接近的答案。

  我看着那张图,上面除了那三条竖线,就再没有文字。我们也无法用笔迹来判断出自何人之手。

  我也从来没看到过三叔画画,所以也无法判断这是不是出自三叔本人。

  这时我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,忙问道:“对了老马,这信是从什么地方寄过来的?”

  马谡拿过一个信封,扔给我:“这张纸就是装在这个信封里邮寄过来的。你看看吧……”

  我看到那张信封上面,盖着邮戳。邮戳上的字还能辨认,有“河南新乡”的字样,看来这封信是从河南邮寄过来的。

  难道三叔他们竟然辗转去了河南?

  信封上面的收件地址,写的正是马谡所在的滨城大学古生物学院,收件人是马树亲启。

  是的,信封上马谡的谡字,写的是树木的树,并不是诸葛亮挥泪斩马谡的谡。

  尽管把名字写错了,但是古生物学院也就这么一个老马,所以信还是交到了他的手上。

  这从侧面也证明了,这信封上的字,并不是三叔写的,笔迹也对不上。

  马谡推断,很可能是寄信的人,听三叔说过马谡的名字,但是他也想不到会是那个谡字,就自作主张地写成了树木的树。

  第633章 是山还是水

  但是遗憾的是,在信封的下面一行,也并没有留下详细的寄信地址。只是草草地写了河南新乡四个字,和邮戳上的字倒是对应上了。

  河南新乡,这地址未免太笼统了一点,想要去那里找到三叔,难度也不小。

  不过比我们之前的漫无目的,这范围已经缩小了太多了。

  总算是有了一点进展,这让我们不由得有些小兴奋起来。

  我和马谡在这边翻看那信封,看看还有没有什么值得注意的地方。那边胖大海翻看着那张纸,看了好一会突然问道:“你们不是说,画画的人,每一笔都不是空画的,那么这张画上面,还有这些波浪线呢,这代表的是什么意思?”

  经过胖大海的提醒,我也才想起来,那张画上的确是有一条弯弯曲曲的线条,横穿在那张纸的上半部。

  马谡看了看那张画,说道:“我觉得画画的人,多是用简笔来表示。所以这条线,我觉得要么是水,要么是山。”

  的确经马谡这么一说,那上面的波浪线,看着也不那么抽象了。那条线,可以是连绵起伏的山脉,也可以是波涛翻腾的河流。

  只是这是山还是水,差的还是很远的。

  马谡接着分析道:“据我的了解,河南新乡,地处黄河、海河两大流域,北依太行,南濒黄河,地势北高南低,北部主要是太行山山地和丘陵岗地,南部为黄河冲积扇平原。所以,新乡既有山,也有水,这条画上去的波浪线,是山还是水,真的很难分辨了。”

  我点点头,把那张画折好塞进了信封,说道:“算了,咱们能把这封信分析到这种程度已经很不容易了。现在的情况显而易见,三叔他们遇到麻烦了。这封信很可能是三叔托人在向我们求救,我们也不能再耽搁了,得马上启程去河南。不然我怕他们会有危险。”

  胖大海也说:“对,河南新乡这个地方不是已经确认了吗?咱们先去到那里,再做下一步的打算。车到山前必有路,也许到了那边就能碰到新的线索也说不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