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装客户端,阅读更方便!

第四二九章 突然加重的压力(2 / 2)


我突然来气:“陈组长,是不是超出职权范围了!”

陈组长突然高声喝道:“我是你的领导,我有权关心你,也有权不让你犯错误!”

“哈哈,陈组长,你这是什么逻辑!”

“别跟我谈逻辑,本组长的话就是逻辑!”

我看着老糊涂虫已经不讲理了,我不想气他,万一把他气蹬腿儿了,多少也是个损失。

我:“陈老,还有什么指示吗?”

“保持距离!”

“好。”

“记着!焦远同志,我在办公室等着你们回来!你不是能喝酒吗,你不是在心里骂我老糊涂虫吗,到那时,本糊涂虫和你一醉方休!”

“是!”

哈哈,这老糊涂虫,哪里糊涂,还知道我在骂他!

放下电话,我不知道该是愤怒,还是该是高兴,但只有一点感觉很明确,就是窝火,很窝火!

这时,我却糊涂了,不知道这老糊涂虫玩儿的什么战术,是激将法,是软硬兼施,还是敲山震虎,还是旁敲侧击……

反正我很后悔,后悔不该给他打这个电话,不但没解决问题,还挨了一顿教导,被上了一堂政治课!

我正在生闷气,藏马回来了。

听到是这哥们开门的动静,我就躺在床上装作睡觉,但给眼睛留条缝。

他一进门就愁眉苦脸,先看我一眼,然后就一头扎到床上去了。他脖子上的纱布还在,还是我给他包扎的。看样子,他并没去医院。

我可不想搭理他,因为随口的负责他的治疗费用,他就据此要了五百块钱,我要是再搭理他,他就会滔滔不绝诉苦,然后,不定又会找个理由,要什么钱呢。

要知道,包车的三万块钱是有协议做凭证的,他要的这种钱,开不了发票,没有发票就不能报销,到最终,还不是我的损失。

但这子就像被疯狗咬了,突然下床,然后就没有消停时候,一会儿刷牙,一会儿洗脸,一会儿“哗啦啦!”把马桶的水放上一次,一会儿把茶具整得叮当响,做起妖来!

被闹得实在心烦,我闭着眼睛:“谁呀!”

藏马:“别睡了!”

“困!”我翻个身。

“怎么就你一个人了?孙助理他们呢?”

“出去玩儿了。”我起床下地,“车修好了?”

“修好了,就是换换机油,检查一下轮胎,紧固一下螺丝。”

“怎么不处理伤口?”

“几个口子,没什么大事,不如用钱买点儿好吃的!”

“我给你换换药。”

“不用!”藏马,“李老弟,我跟你商量个事,能不能把剩余的一万五给我?”

“你不是刚拿了一万吗。”

“嘿嘿,”藏马低下头,搓着手,“都没了。”

看他的表情,不像是扒瞎,也不像被偷、被抢或者丢失、或者被讹诈的样子,因为被偷、被抢他的表情应该是愤怒,不慎丢失表情应该是心疼惋惜,被讹诈他的表情应该很压抑,可他还带着几分尴尬的笑,而搓手,表现出他的内心很后悔,想要补救。

一万块钱两个多时就没了,去色情场所不可能这么快消费这么多钱,看他的神态也没有吸毒的那种兴奋,我推测,他不是刮了彩票,就是赌博输掉了,但赌博的可能性大一些。因为维修保养车辆怎么也需要一时左右的时间,剩下一时左右的时间,一万块钱,两元一张彩票,要刮五千张彩票,这是做不到的。

我:“赌输了。”

“嘿嘿,你怎么知道。”

“推测。”

“唉,”他坐在床上,满脸颓丧,“这么多年,就是赌博害了我,刚修完车,我想去医院,却碰见了一个赌友,架不住他撺掇,就去赌了几把!”

“想要翻本?”

“是啊,”藏马愁眉苦脸望着我,“你把剩下的一万五给我,我去捞回来!”

看着藏马,我突然可怜起他来,实际上,我是透过他,看到了他背身后的老母亲,摊上一个输耍不成人的儿子,两万多元的养老钱没要回来,转眼间又输掉了一万块!

“这钱我一分也不能给你!”我,“按协议,应该是回去给你车费的,先前的五千需要加油和过桥费,给你是符合情理的,刚才的一万,我已经后悔!”

“你忍心一万块钱扔在这里!”

“我想揍你!”我想开导他,对一个赌徒来,浪费时间和心思。

“嘿嘿,”藏马挤出几丝笑容,“你揍死我,钱也输了,还不如给我钱,让我去翻本!”

“做梦!”我强压着心中的怒火。

这时,走廊里传来一阵叽叽喳喳的声音,是刘娜他们回来了。

藏马突然对我:“兄弟,这件事千万不能让孙助理知道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