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警官按住本子问道：“为何这么说？”

  安康耸耸肩表示不想说，但是对方是警察，只得皱着眉说道：“既然她已经死了，我是不想说她坏话的。但是从热恋中抽身出来之后，又和玉儿在一起之后，我明白了许多。”

  “我送她的那些手办多贵啊，全部被她放在网页上转手卖掉了。我送的玩偶这些也被她塞在一个垃圾袋子里。她表明上那么善良清纯，其实都是装的。”

  “你如何知道的？”张警官诧异地问道，显然在他的故事里两人是非常纯洁的发乎情，止乎礼的恋爱关系，应该是不可能知道这些事的。

  安康耸耸肩：“玉儿很早以前下雨的时候去过刘寒月家里一次，见到的，当时刘寒月说是自己收集的要去慈善捐赠的。而手办呢？是玉儿亲眼见到有人在酒吧门口和她亲自交易的。”

  安康见张警官有些怀疑玉儿的情形笑道：“那肯定是真的了，你不信去一个网页上找，还有一个很贵的日漫的手办没有卖出去呢！”

  张警官记下那个网址，立马打电话让警局的技术人员查一查。

  安康一副事情完毕的样子，嘴边挂着自嘲的一笑指责自己道：“你想我这样的人，感恩戴德的认为那样好的女孩子配得上我吗？时刻留心地捧在手心里不要那多莲花污秽了，结果那多莲花早就变成黑色的了。”

  车上我就安康的话说了许多的怀疑，田巧让他闭嘴了，我才没说话。张警官接到电话证实了安康关于转手手办的话。那个账号确实存在从刘寒月的电脑上，而且还有许多的聊天记录被翻了出来。

  一时间车上的三个人都在消化这个信息，车子就开到了张警官家里，我让他先洗漱休息一晚上再说。

  将要下车的时候，张警官又接到周队的电话，说是要开会，我非要跟着他去，只得在车里等着。

  一个人闷坐在车里也无聊，还不知道他们的会要开到多早晚呢，正在翻手机看新闻，身边一个人说道：“听说你遇上了恶鬼？”

  我吓得手机在手里抖了两抖，好不容易拿稳了，转头看副驾驶座上坐着的人是周寿。

  周寿看着他脖子上的楠木珠子道：“你还给自己弄了个护身符吗？”

  我得意地按住道：“那自然是会动动脑筋的咯，等着你来帮我我还不早就死了？”

  也算有段时间没见到周寿了，打量他一点变化也没有便问道：“我有一个关于田巧的问题要问你。”

  周寿摇头道：“不可说，人家的私事你要知道就去问他本人。”

  我切了一声道：“咱们是一个死神部门的吧？哪能胳膊肘往外拐？”

  周寿平静地说：“我通管三个部门，死神部、自杀者联盟、他杀调查组。”

  我翻一下眼珠道：“好好好，你厉害，我佩服。我就问一个问题，田巧执着这个案子是不是和他生前的死有关？”

  周寿看着他道：“问他本人。对了，你做好准备，过五天后有个大事件要发生，我需要所有的死神都到现场去帮忙，你记住随时做好准备等我统治。”

  “什么大事件？”但是周寿已经走了。我想想死神聚集在一起，恐怕是要死许多的人啊……难道是火灾，还是车祸？既然这么早就知道了阻止他发生不是更好吗？难道地狱公司是不能管生的吗？

  五天后……周寿也没有说地址，自己就算想要阻止也不知道去哪里？想着周寿一定是故意不告诉自己地点的，我等完了这件案子自己去地狱里打听，就不信问不到。

  主意打定，我安心地靠在桌椅上，又翻出手机百度火灾和车祸等等逃生的知识。

  会议室里张警官将窜窜大海哥和刘寒月恋人安康的调查叙述一边，并说出自己的定论：“虽然调查了酒吧女郎这一条线索，知道了四人的联系，但是是乎仍然没有嫌疑人冒出来。”

  刘警官照着昨天的顺序，听张警官说完便接着道：“我找了和姜来同一班上班时间的ktv员工打听到了那个常客，听他们的口气姜来配着这个常客出去过几次。”

  他翻出那个人的信息来说道：“赵云宏，一个大公司的销售经理，经常配着客户出来吃饭唱歌，是这个ktv的年卡会员，我和他约谈的时候他还在睡觉。”

  “赵天宏这人开始还耍滑头，极力撇清关系，我让他来局里接受调查的时候，才说正话。”刘警官冷哼一声道。

  据赵天宏所说，让姜来陪自己是花了钱的，一次一万。他强调这一点是出于双方自愿，钱也是给清了的。他和姜来除此之外并没有什么联系。

  “姜来是那种心里有数的人，没有好处什么事情也不会做，我很清楚。虽然他表面上露出那样一种好像楚楚可怜的模样。”刘警官说这是赵天宏的原话。

  方警官诧异地说：“你的情况和我调查来的也差不多，邓小小私底下和那个星探也有暧昧关系，而且介绍他天响娱乐公司给他们的人就是这个星探陆游鸣。”

  大家听到这里都为之一震，总算将四人当地下偶像的联系人找到了。方警官察觉到大家的情绪，皱着眉头道：“此外，陆游鸣还说邓小小一直在为排位抱怨，她说宣传里面尤其突出大学生刘寒月，非常不满，和他抱怨了好几次。”

  “何乐那边呢？”周队问陈警官，显然大家都想看看何乐是否也是如此。

  陈警官便立马说道：“何乐酒吧里那个客人苏柏说何乐非常看不上其他三个女孩，觉得他们没资格出歌。苏柏还悄咪咪告诉我说，何乐尤其讨厌刘寒月，觉得她爱用撒娇来让别人帮她做事。”

  几个警察都敲着手指在思考，周队便发话提醒他们：“这四个女孩总算真实起来，既然如此，那么矛盾一定是还有的，你们再努力找找，嫌疑人一定会浮出水面来。”

  张警官也说道：“现在第二个联系就是四个女孩都表里不一，都有不正当的男女关系，这一点也很可能是凶手选择分尸的原因。”

  我听了他们的调查结果点着头道：“这样也说的对呢，像那样乖巧的女孩怎么能做到红牌的陪酒女郎，又混迹更复杂的偶像圈。这样看来，只是因为她们交心的人少了，所以调查到现在才发现她们的真实个性。”